人物: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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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2 首
湖南叛逆苗,師征不得已。
地險逆苗眾,耆定踰年俟。
調(diào)兵北近南,兵調(diào)營空里。
邪教乘此釁,一二作亂起。
賊首聶杰人,聚匪謀不軌。
官軍??屢勝,守險學苗子。
向馀邪教流,猖狂聚蜂蟻。
當陽竟戕官,督往親??洗。
先撫安荊州,民心胥定敉。
撫駐太和山,相機進無止。
今接飛章報,生擒渠魁矣。
賴征苗二督,由南助軍至。
兩路批險要,奮勇入臨咫。
無不一當百,群賊逃披靡。
勢知不可當,五人親出跪(惠齡與富志那派撥已定該鎮(zhèn)即統(tǒng)率參將許文謨佐領額貝等帶兵進取鳳凰山惠齡自率副將額勒金保防禦臺興等帶兵進取深沖口該二處各聚匪徒數(shù)百人嚴密把守惠齡所帶官兵直撲賊卡鎗箭齊發(fā)并用大炮轟擊登時殺死賊匪二百馀人馀匪紛紛四散適富志那亦將鳳凰山之賊剿散占據(jù)山梁兩軍會合見山后逆匪結隊直撲前來千總劉健標先將手執(zhí)白旗賊目射斃守備劉管城拿獲賊目一人官兵乘勢直前人人奮勇一以當百殺賊二百馀人生擒三十馀人正在長驅(qū)深入之際逆首聶杰人見官兵驟至勢不可當料難逃竄即帶同匪夥熊太山等五人自山跑下直至軍前叩頭納命惠齡等即委買將各犯解赴營中看守一面仍督領官兵覓路進??逆匪先于山坳各處埋藏地雷四處沖起賊匪隨聲分路而下以冀邀截官兵后路而惠齡等亦用大炮擊之督率兵丁奮勇??捕賊勢力不能支始向內(nèi)山逃遁時天色已晚因?qū)⒐俦鴷厚v)。
問其起事由,則更他人委。
云惟張正謨,白蓮教首是。
乘虛恣搶攘,圖利興奸鄙。
指日大軍進,正犯授俘邇。
牢縛并送京,待至嚴刑理。
因思宿愛民,良心孰無彼。
何當有叛亂,虔劉致民累。
繼念究予過,教化未臻美。
五字仍自責,為愧非為喜。
⑴ 去歲二月初間據(jù)總督福寧提督劉君輔湖南巡撫姜晟貴州巡撫馮光熊各奏報貴州逆苗石柳鄧糾約湖南逆苗石三保等滋擾焚掠幸??蛋蚕纫哉礤X法調(diào)任云南總督聞信即馳赴貴州連克正大嗅腦松桃三圍又和琳新授川督自藏赴京陛見甫入川境聞秀山亦有逆苗滋擾即改途馳往剿除與??蛋埠媳蠈掖畏俳吮欧嗣缯療o算并擒獲首惡吳半生解京逆苗勢已窮蹙惟該處山路險峻又多霖雨至今已踰一年尚待蕩平之信為之日殷企望
⑵ 幸該省去歲收成豐稔雖附近苗寨之處猝被搶掠而通省民情安帖不意湖北邪教聶杰人劉盛鳴等窺伺湖北各營官兵調(diào)往湖南乘此起釁在枝江宜都等處糾集匪徒肆行搶奪署湖北巡撫惠齡適在荊州經(jīng)理軍需一聞此事隨即帶兵馳往擒獲一百五十馀人而逆匪等旋即逃往江家垱大山之內(nèi)冀圖負嵎抗拒
⑶ 畢沅駐湖南辰州辦理軍營接濟聞信即馳回會同惠齡簡調(diào)荊州滿漢官兵并鄉(xiāng)勇等入山剿捕官兵鼓勇直進當即??殺二百馀人生擒數(shù)十名逆匪竄入灌灣腦及太和山內(nèi)藏匿我兵隨于太和山駐劄扼其要害惟是該處山徑陡雜賊匪恃險負固其情形幾同南省逆苗實堪痛恨
⑷ 前此四川大寧縣匪徒謝添繡與竹溪縣之王占魁陳金玉等傳習邪教一案經(jīng)??蛋驳仍L拿懲治不謂此番聶杰人等仍假白蓮教名色糾眾倡謀敢肆猖狂近又據(jù)畢沅等奏江北當陽縣被賊占據(jù)戕官難民大半逃至河溶鎮(zhèn)地方畢沅一聞此信即分兵馳回荊州安撫地方民心平定一面檄催豫兵速到一面先自酌帶兵將徑赴當陽該縣地處平川諒不難于收復也
⑸ 葉匪惠齡駐太和山軍營相機進??今據(jù)馳奏逆等因官兵連次奮勇剿殺暗于深沖口鳳凰山添派匪徒踞守該處山高路險為賊眾緊要隘口必須一鼓??散方可直逼賊巢適福康安和琳自湖南軍營派來協(xié)??之鎮(zhèn)筸鎮(zhèn)總兵富志那已到即與商定于二十一日黎明分兵兩路進剿
⑹ 官軍回營即提訊聶杰人起事緣由據(jù)供稱伊子聶池向拜張宗文為師學習白蓮邪教張宗文之師張正謨因地方官查拿甚嚴適見各處官兵俱調(diào)往湖南出征遂乘虛糾約同教謀為不軌眾人因其家道殷實推伊為首邀同夥數(shù)百人攜藏器械旂帽符帖等物隨秛該縣訪聞往拿張正謨等即率眾抗拒搶劫糧石脅人入夥因聞官兵前來先避入江家垱內(nèi)今見官兵奮勇伊子聶池又為鄉(xiāng)勇所殺是以心懷畏懼早圖投出復為張正謨攔阻所有逆謀俱系張正謨主持該犯并不與聞其劉盛嗚亦聽張正謨約束現(xiàn)在同教者約有二千馀人馀皆擄掠脅從反覆詰究矢口不移該犯等敢于光天化日之下聚眾謀逆實屬罪大惡極今該犯畏罪投出將一切逆謀均委于張正謨明系恃無質(zhì)正藉詞狡卸惠齡已委派妥員先將該犯迅速解京現(xiàn)在張正謨雖未就擒而日前所調(diào)河南南陽鎮(zhèn)兵一千名陜西興漢鎮(zhèn)兵一千名西安將軍恒瑞所帶官兵二千名又續(xù)調(diào)河南兵一千名即日陸續(xù)可到大軍會合聲威益盛無難??洗凈盡正犯全俘迨解送到京嚴刑懲治以正國法而快人心俾邪教根株盡絕湖北綏靜想湖南苗寇亦即不日就擒捷音即至矣
瘞仆篇(玄黓閹茂) 清 · 舒位
金保,臨桂人,病歿兗州,余為瘞之城西門外觀音庵左側官隙地。既書其姓名里居、生死年時于石,仍為是詩存吾集中。
四月杏花飛,主人出郊宿。
老仆載后車,睒睒張兩目。
云是酒病發(fā),低昂如醉竹。
鬲上住已難,眉下然更蹙。
蒸為爛羊頭,波及河魚腹。
苦口百味藥,搖頭半盂粥。
行行重行行,錄錄復錄錄。
廿七過盧溝,廿八憩涿鹿。
十日抵兗州,端五及初六。
攜仆入店眠,柅我一雙轂。
三更鐙熒熒,其氣時斷續(xù)。
四更馬蕭蕭,五更雞喔喔。
耳風鼻火中,忽有血如漉。
奄然臥而僵,日上黃茆屋。
當時一杯酒,身外四周木。
埋之陶家側,秋草凄以綠。
生死有常期,痛爾無骨肉。
爾生西南隅,爾死東北麓。
事我十年馀,共我千里逐。
隨為系丈夫,旅乃喪僮仆。
既掩張進骸,難繼易牙躅(仆精治肴饌。)。
紙灰不直錢,酒債償已足。
太息為此詩,蕭條不可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