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施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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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644—1729 【介紹】: 清浙江慈溪人,字殷玉??滴跷迨哪赀M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時年逾七十。工詩文。有《復(fù)古堂集》、《橫山詩文集》、《玉湖詩綜》、《明史·崇禎長編》。
晚晴簃詩匯·卷五十九
裘璉,字殷玉,慈溪人??滴跻椅催M士,改庶吉士。有《橫山集》。
維基
裘璉(1644年—1730年),字殷玉,號蔗村,又號廢莪子,學(xué)者稱橫山先生,浙江慈溪人,清朝劇作家、方志學(xué)者,同進士出身。
裘璉于科場失意多年。
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曾參與編纂《大清一統(tǒng)志》,主纂《三楚志》。
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中乙未科同進士,已年逾古稀。
授翰林院庶吉士,不久乞歸。
年輕時曾創(chuàng)作《擬張良招四皓書》,有“欲定太子,莫若翼太子;欲翼太子,莫若賢太子”、“先生一出而太子可安,天下可定”等對白,為當(dāng)時廣為傳誦。
雍正七年(1729年)有人告發(fā)《擬張良招四皓書》是裘璉替廢太子允礽出謀劃策所作,當(dāng)時八十五歲高齡的裘璉因此被捕,次年六月死于北京獄中。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1777—1853 【介紹】: 清江蘇婁縣人,字春木,一字子壽,號樗寮。監(jiān)生。在京師與洪亮吉、張問陶等唱和,有詩名。后受學(xué)姚鼐,以古文名。曾主講荊南、景吳書院。工畫墨竹。有《通藝閣詩錄》、《晚學(xué)齋文錄》、《樗寮文續(xù)稿》。又輯《清文錄》。
晚晴簃詩匯·卷一二三
姚椿,字子壽,號春木,婁縣人。監(jiān)生,舉孝廉方正。有《通藝閣集》。
船山詩草·序
爾來作者,彫文織采,終朝點綴,文章殆同書抄,體裁綺密,便稱才子,但自然英旨,罕值其人。張公,名家子,有殊才。仗氣愛奇,自致遠大,人實貧羸而文采高麗。推其文體,不避危仄,皆由直尋。善自發(fā)詩端,感蕩心靈,動無虛散,因物喻志,懷寄不淺,甚有悲涼之句,又巧構(gòu)形似之言,無雕蟲之功,而韻入歌唱,是眾作之有滋味者也。至乎吟詠性情,羌無故實,言在耳目之內(nèi),寓目輒書,使人忘其鄙近。然奇章秀句,良有鑿裁,得景陽之諔詭,含茂先之靡漫,雖復(fù)千篇,猶一體耳。嘗謂余曰:「我詩有生氣,譬應(yīng)變將略,詎出經(jīng)史?縱有乖文體,亦能自迥出?!褂嘀^文制,理過乎辭,精而難曉,此意銳而才弱也。動輒用事,拘攣補衲,傷其真美,有蕪漫之累矣。所以詩不得奇,殆均博弈。夫?qū)僭~比事,但令清濁通流而鮮明緊健,斯為足矣。陳思贈弟,阮籍詠懷,謝客山泉,王微風(fēng)月,季鷹黃華之唱,陶公詠貧之制,亦何以加焉?嶸今所錄,如流風(fēng)回雪,似落花依草,一句一字,賞心流亮。每觀其文,幽居靡悶,欣欣不倦,請寄知者爾。乾隆壬子花朝,集鐘嶸《詩品》序,遂寧靈泉寺僧道嶸。
船山詩草·自敘
自十五歲乾隆戊戌年始,至四十歲嘉慶癸亥年止,共二十六年,得詩三千五百五十二首,刪存一千七百四十六首,分為十五卷。其甲子四十以后詩,另卷附后,觀存者之有不必存,知刪者之有不應(yīng)刪矣。愜心之事,難哉。嘉慶戊辰冬日,船山記,時年四十有五。
船山詩草補遺·序
余未及冠,居里門,為博士弟子,與二三同志學(xué)為詩歌。
客有自京師來者,盛稱翰林檢討張船山先生之詩,見示一二篇,余讀之飄飄有仙氣,心竊愛慕之。
又數(shù)年,有以先生《寶雞道中題壁》詩抄示者,余始駭然以驚。
見其跋涉關(guān)河,崎嶇戎馬,欲歌欲泣,情見乎辭,以為太白、少陵復(fù)出也。
又數(shù)年而先生解組僑寓吳門,余以南北奔馳,留京師者十年,恨未之見。
及丁丑旋里,而先生歸道山矣。
然所作詩業(yè)已刊行,懸書林不脛而走。
余乃購得而盡讀之,則見其詩空靈縹緲,感慨跌蕩,脫盡古人窠臼,自成一家。
如萬斛泉源,隨地涌出,洵乎天才亮特,非學(xué)力所能到也。
然所刊詩,先生手自刪定,而敘中所言多至三千馀篇,存者僅千馀篇。
余平日所見,如所作《分龍行》七言古風(fēng)及《贈姚春木上舍》五言律數(shù)首,集中不載,意集外之詩,必有佳作弗得見者焉。
先生所自言存有不應(yīng)存,刪有不應(yīng)刪者,其信然乎?
余以虧累被劾,匏系皖城,賴筆墨消遣,而陳君馭珊頻來視余,閒與談藝。
先生其鄉(xiāng)人也,因言先生之詩不主故常,空諸依傍,句句出人之意外,語語入人之意中,心靈筆妙,為人所難及。
尚有未刻之詩十五六卷,在其猶子張君立軒處,傳作尚多,可取以觀。
余聞之不禁狂喜。
翼日,果偕立軒挾詩以來,請于余日:「此先叔父刪剩之詩也,命藏于家,弗災(zāi)棗梨。
而吾鄉(xiāng)諸耆宿咸以為可傳,愿代為決擇,序而傳之。
」余惟先生之詩,如波斯寶藏,珊瑚木難、明珠翠羽充牣于中,而富商大賈往往不自寶重,及寒儉之家得其一二,方且誇耀于人,詫為希有,一旦委而棄之,不深可惜哉!
爰擇其詞之名雋及有關(guān)風(fēng)教者,復(fù)得四百馀篇以授立軒,謂之補遺。
余不足以序先生之詩,而有不能已于言者,以道其平日愛慕如此也。
道光二十有九年歲次己酉十月朔,梁溪后學(xué)顧翰蒹塘氏謹撰。
船山詩草·跋
船山先生名噪海內(nèi),所刻《詩草》二十卷,久已家置一編矣。顧其詩乃先生手定,割愛頗多,往往有膾炙人口之作而集轉(zhuǎn)不載,讀者不能無遺珠之嘆。余與先生皆蜀人,慕先生之風(fēng),竊欲搜其原稿,為之補刊,而有志未逮。今年春,先生猶子立軒自蜀來皖,相遇于旅邸。啟其篋,得先生未刻遺稿,喜不自勝,因謀為重梓。而同鄉(xiāng)官皖中者,時有毛丹云、文鐘山、余方屏、李雨亭、周笏山、林辛柏諸君,復(fù)各出廉俸以襄厥成。爰倩顧君蒹塘選為六卷,弁以序言,付諸剞劂。其助為校勘者,則又先生族人張君春衢與其弟仲昭也。道光己酉嘉平月,涪陵后學(xué)陳葆森謹跋。 (錄入:顧青翎 校對:周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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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續(xù)高僧傳·興福篇第九之十一
釋覺賢,字妙勝,姓曹氏。
母氏梁,夢僧入室趺坐,寤而生子。
兒時嘻戲,即陳佛事。
年十二,落紺旌陽楠木院禮常為師,從塾師讀聞講《中庸》天命性道章旨,悉心體會,頗有所省。
每日晡時,從塾返院,皆有定晷。
獨此向暮,不見其歸,常甚怪之,使人覓得,出數(shù)里外。
常詰其故,且謂:“熟路日行,何至迷失?
”賢言:“方聆性道,未契旨歸,心有所在,循涂而走,竟忘南北。
”常師由此奇之。
嘗誦《金剛經(jīng)》至“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
必反覆數(shù)四,若別有悟入者。
常師聞之曰:“此不凡器也。
”清嘉慶癸酉,受戒于寶光繼彰。
由是力涉經(jīng)論,兼窮教外別傳心印。
丙子南游,謁江天寺志學(xué),偕至馀杭,跋山涉水,渴飲饑餐。
忽有所得,求證于志,志欲擴其知識,不囿一隅,乃曰:“今天寧之恒贊、圓明之真月、高旻之方聚,皆有道者也,汝盍往參之。
”賢如其言,往還三寺,勤劬數(shù)載,互相啟發(fā),盡聞法要。
癸未歸蜀,奉養(yǎng)慈親,藥鼎湯壚,備極勞瘁。
及母壽告終,補藏諷經(jīng)于開元寺,欲資冥福,冀得超登。
忽忽三年,更下江天,與志學(xué)諸耆宿,往復(fù)議論,則超然塵??之外矣。
復(fù)至寶光寺,有經(jīng)樓而無藏經(jīng),人多惜之。
賢與州人李祖德善,勸其資助,得數(shù)千金,攜之北上。
未幾,橐載數(shù)十篋以歸,贊嘆之聲,徹于遠近。
會月耀勌勞,方思退處,以席讓賢,遂主寶光。
盡心誘掖,凡所造請,先后接踵,達二千馀人。
病者藥之,寒者衣之,望風(fēng)投止,僧至如歸。
戊戌,建蓮社堂,創(chuàng)普同塔,養(yǎng)生送死,各得其所。
戊申,筑藏經(jīng)樓,崇高五丈,規(guī)制閎廓,更東造問本堂,西營靜照亭,以翼輔之。
己酉,修羅漢堂。
咸豐五年戊午,重新佛殿,高壯稱經(jīng)樓,于是殿堂樓閣,礙日凌云,比美江南。
而賢亦老矣,是秋九月九日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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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盧青山,字未老,網(wǎng)名碰壁齋主。生于1968年。湖南岳陽人。后流寓嶺表。
安歸集·序
予少不量力,強自操觚,說部之馀,亦涉吟詠。
迨今而立,頹然才盡,乃理董舊稿,編為二集。
年光水逝,往事舟沉,影響之存,亦聊慰鴻爪之思耳。
昔項蓮生序其詞曰:“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生之可遣,事遂非無益矣。
茍能沉酣楮墨,雕篆龍蟲,心有所歸,老不知至,不大佳事乎。
雖然,人生事大,文字禪終非畢竟歸。
予自志學(xué)以來,未嘗不左右以顧,上下而求,然黃黑其絲,南北其途,畢竟之歸,終竟縹緲無所。
此心飄搖,將安所托。
畢竟無歸,文字遂真無益矣;況今并文字亦不復(fù)能為乎。
淵明詩云:“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每常誦此,灼然有錐心之痛;又誦采薇詩:“黃唐虞夏忽焉沒兮,我安適歸矣,”復(fù)不能無同聲之嘆。
故予稿雖分二集,總冒一名,曰“安歸集。
” 謂予之詩,安歸之心也,凡一切言,無益之事也;猶將歸為詩集,始安其心,甚且益以序言,鄭重其事。
斯不亦大可笑乎。
人生百端,自內(nèi)而感之,靡不可悲,自外而觀之,又復(fù)可笑,固不止詩之一事、予之一身為然也。
因書數(shù)語,聊以自悲、自嘲。
或有見者,亦將興悲而助嘲乎。
碰壁齋主書于一九九九年 按:一九九九年予集舊作為《壁下詩》、《壁下詞》,是當(dāng)時所為序也。
時序雖遷,予心未改,雖續(xù)有所作,不出其外。
故徑挪舊日之文,聊為新刊之弁。
又,此刊所收,起自八六年,止于零八年,都為六種。
凡舊稿猶存者,雖病梅惡竹,概不芟夷。
騰笑遺譏,知所不免。
蓋欲存鴻爪于雪泥,遂不能不忘文章之工拙耳。
碰壁齋主記于零九年。
安歸集·篇首
予雖作詩甚眾,實非當(dāng)行之家。才本粗拙,性尤疏闊,律失意乖,已懶于推究;況煉字琢句,難于吹毛捉虱者乎。以故所作大悉粗率,恒自謂順口一溜而已。用韻尤湊雜,大體本于詞韻,其方言不別、今音可用者,亦從其葫蘆泛濫;外物如流,中懷如炙,急就成章,殆等于拉郎作配,猝不遑問其家世來歷矣。百病叢生,政不止此。且予學(xué)養(yǎng)至荒陋,循古以入,步趨有節(jié),不能守某大家之壘;心境又多變,沿情而往,散漫無端,復(fù)未足自成偏裨之隊。所謂蹩躠而行,進退失據(jù)者。雖然,予于效古創(chuàng)新二論,實亦竊有微詞。其說雖背道而馳,實殊途同歸,皆與人為奴,置阱自陷,徒閹割其性靈,束縛其筆墨,使不能直指其在我者;欲其切實如分,模心寫跡,則杳乎遠矣。無已,其惟忘乎。古乎今乎,人乎我乎,一切忘之。搦管臨紙之際,直赴當(dāng)下所感,則其于本我初心,不中不遠乎。又當(dāng)代諸公,率多以愛國詩史為專職;予自顧胸襟塵下,愛國之詩,慚不敢染指焉。 碰壁齋主書于一九九九年
死亡集·序
莼鱸兄見拙作多用墳字,曰不祥。憶予弱冠嘗作小文,略謂:凡人悅生而惡死,哲人不悅生不惡死;凡人之感,雖樸實而不免卑庸,哲人之見,極高明而進乎誇誕;反躬自省,謂予何求,悅生而不惡死而已已。韓子曰:“浮生雖多涂,趨死唯一軌?!鄙∫步K焉有限,死之趨也必然有至。予雖不能聞死心喜,亦何至談死色變邪。學(xué)儉兄見予近作《蝶戀花 秋夜》,斥之曰:“死生等閒事爾,安值如許張致”。雖受其教,竊亦有辭焉。哲人張靜安所謂“天眼、自然之眼”,超其外而俯視之,死生固等閒事。然哲人雖哲,其人猶人,哲學(xué)雖可通觀于死外,人身尚固執(zhí)于生內(nèi);是故處其中而感受之,則死生猶然死生也。茍?zhí)幩郎H,其心其感,果爾等閒,此已大非等閒事矣。禪宗尚矣,而屢曰:“死生事大?!睖Y明達觀矣,其語云:“甚念傷吾生,正宜委運去;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應(yīng)盡便須盡,無復(fù)獨多慮?!贝搜愿叱?,然為其識見與夫向往也。迨至盡時,既以文自祭,復(fù)為詩自挽,考其事、味其語、審其心,猶惘惘依依,如不勝其去后之思者。果欲等閒之,則必以超其外之識見,涵化處其中之感受,積而愈往,始可言成,豈惟識見之可了邪??埔杂柚軐W(xué),則必曰,持彼超乎因果之認識,以浸蝕此制乎因果之心性。然畢其全功者,予陋于聞,不知古今有此幾人,復(fù)不知人間有無其人;淵明之境,予已仰之彌高矣。死固無可避趨,求其差能涵化爾。思考、冥想、觀照乃至?xí)鴮懼羌春环ㄒ?。自惟幼與死鄰,少遭死別,巨痛舂胸,欲安其心,勢不能不亦稍事乎此。至其效若何,則未臨死所,不必預(yù)言,否則空話而已。 慚予才盡,歲暮理稿,所作既少且劣,而與死相涉者三居其一,乃因二兄之言,即以死亡名集。茍有馀暇,或可翻搜舊制,剔出相類之作,以為此集之副。諺云:“言鬼招鬼,”果有死神,聞予之詩與序,或?qū)Ⅳ骠娑鴣斫敌?。果其來也,予將與之把臂把盞,共披此卷,更相論討,斯不亦人生之大快事乎,抑亦人死之大快事也。 碰壁齋主記于二零零一年
死亡集·附錄
二零零零年予幾于擱筆。理稿時檢得斷紙三張,有詩數(shù)首,或標(biāo)二零零零年,或則不知甚時殘物,又憶得岳飛一首,并存于此。碰壁齋記。
退萬集·序
網(wǎng)詩日盛,諸君日進,唯碰壁日退。老子曰:不敢進一而退萬,碰壁其庶幾乎。即以名集,用自賞焉。碰壁齋主記。
異鄉(xiāng)集·序
異鄉(xiāng)者何,不在其本鄉(xiāng)也。其人不在,其心亦不在也。茍心之在也,異地盡可為故國。茍心之不在也,故土亦何以異乎他方。今我人則已,我心果不在也。我心之終不在也,則宙宇之茫茫,亦何莫非其異鄉(xiāng)。斯以名集乎,名吾心爾。碰壁齋醉書于零九年三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