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陳采,字文孺,直隸保定府清苑縣人。萬歷二十六年(1598年)戊戌科進士,授歷城知縣,以卓異入補銓司,捐歷年俸抵街稅,出典山西試事,所得皆一時命士。起參楚藩,執(zhí)法明刑,攝六道篆。攝松藩時,嚴戰(zhàn)守,申軍實,檄諸將,為久屯計。官至通議大夫,卒祀鄉(xiāng)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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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詩匯·卷二十一【生卒】:1603—1670 【介紹】: 明末清初直隸雞澤人,字宗山,一字伯巖,又字伯子。明崇禎三年舉人。清順治初任江蘇睢寧知縣,申涵光遺書勸之歸,遂辭官回鄉(xiāng)。工詩,不喜律體,所作唯古體。與涵光、張蓋并稱畿南三才子。后客死福州。有《留耕草堂詩》。
殷岳,字宗山,號伯巖,雞澤人。明崇禎庚午舉人。入國朝,官睢寧知縣。有《留耕草堂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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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詩匯·卷一十四【介紹】: 明末清初直隸永年人,字秋水,號石鷗。明諸生。入清不仕。與申涵光、張蓋等同開河朔詩派。有《玉暉堂集》。
趙湛,字秋水,號石鷗,永年人。有《玉暉堂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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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詩匯·卷一十四【生卒】:1619—1677 【介紹】: 明末清初直隸永年人,字孚孟,一字和孟,號鳧盟,一號聰山。申佳胤子。順治中恩貢生,少有詩名,晚年名更高,與殷岳、張蓋稱廣平三君。絕意仕途,累薦不就。以理學訓其兩弟,皆能立身揚名。有《聰山詩集》、《荊園小語》、《說杜》等。
申涵光,字孚孟,一字和孟,號鳧盟,永年人。貢生。有《聰山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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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卒】:?—1901 【介紹】: 清陜西長安人,字展如。同治十三年進士。光緒間官至刑部尚書,充軍機大臣兼任順天府尹。義和團起,赴涿州探虛實。迎合端王、剛毅,主撫用拳民。八國聯(lián)軍陷京,隨慈禧太后至西安。和議成,以禍首賜自盡。維基
趙舒翹(1848年—1901年),字展如,號琴舫,晚號慎齋,陜西長安縣人,晚清大臣。八國聯(lián)軍后,庚子拳亂時支持義和團殺害外國人,八國聯(lián)軍時隨慈禧西逃,后在《辛丑和約》第二條被指為戰(zhàn)犯應予賜死,由此自盡多次但未死,被岑春煊命士兵將之悶死。同治十三年(1874年)進士,授刑部主事。光緒八年(1882年)起,歷任刑部員外郎、湖廣司郎中、安徽鳳陽知府、浙江溫州道、浙江布政使。二十一年,任江蘇巡撫。二十三年,內(nèi)召入京,任刑部左侍郎兼禮部左侍郎,次年升刑部尚書。二十五年,任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軍機大臣兼管順天府尹事。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庚子拳亂爆發(fā),與大學士剛毅奉旨調(diào)查回奏。趙認為「拳匪不可恃」,但屈從剛毅,遂提出「撫而用之,統(tǒng)以得帥,編入行伍」、「因勢利導」的招安政策。二十六年,八國聯(lián)軍陷燕京,隨慈禧太后逃至西安。《辛丑條約》簽訂時,聯(lián)軍指趙為拳亂「禍首」,逼清政府嚴懲。慈禧太后把趙的「革職留任」,改「交部嚴懲」,再改「斬監(jiān)候」,最后定「斬立決」。西安紳民聞訊,連署為趙請命,愿以全城之命,保其免死。太后不敢將其押往刑場,怕引發(fā)民變,命「賜死于其門第」,令陜西巡撫岑春煊監(jiān)督執(zhí)行。趙素來體健,試吞黃金、吞鴉片、服砒霜,十幾個小時皆不死,痛苦不堪。后岑春煊施以「糊加官」,命武士以燒酒噴紙,糊其七竅方才窒息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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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常順,字智成。姓王氏,俗呼王三,涉人也。父母早世,少依邑中松爾寺同興祝發(fā),蔬食苦行,幽闇獨坐,不與眾處。常自言笑,若與人晤,及就察之,塊然一室,人莫測所由。清同治十三年,詣京西潭柘山,從慈云受具戒。既得度牒,便造寺北高峰極顛置焉。歸謂其侶曰:“吾牒俾虎守之。”人笑其妄。然自是居無常所,髣髴若狂。寺東山旁有蝎子洞,六月寒風襲人,或不敢近。順獨居之無恙,人始異焉。嘗為人治病,無方藥針炙,偶拾木葉草莖,雜以牛溲馬勃,飲之輒愈。人以是奇之,競相傳說。求醫(yī)者日益多,則息于樹梢崖巔以避之。有尋得者,輒謾罵。已而復隨拾與之,使去。時值瘟疫流行,順至津沽,為人驅(qū)疫,所至就差,人多信仰,為造像奉之。今河東橋畔人家,猶時相膜拜。順往來津京,飄忽無定,時見時隱,或向人作禽言獸舞,多不可解,以“魔佛”號之。光緒十六年春,順赤體跣足,手持白灰粉石,于山樹崖壁,圖畫龜黽魚鱉。人或怪之,但云到時便知。至秋七月,山洪暴發(fā),寺門外石橋,溝深十丈,至是水高于橋數(shù)丈。蕩析林屋,漂流數(shù)百里。寺中銅鼎重萬兩,為水沖至羅灘村南,后運還寺。新房村東首廟前古槐,大十圍,乘水浮去,自佛門溝至房山縣,地四五十里,因根石盤結,樹隨水行,不偏不倚,卒止于溝口,亭亭若張蓋,至今存焉。當水發(fā)時,居人登高,見有獸而角者,涌浪澎湃,狀若怒濤,或云:“此蛟也。”順獨預知其兆,人始服其神異。庚子之變,肇于拳民。聯(lián)軍入京,兩宮西狩。六部長官,先后奔赴行在。達宦富室,紛紛遷徒,都城一空。先數(shù)月,順不著衣履,游行市間,袒露胸膊,指示人曰:“上半截,一掃光。”且行且唱,多不解其故。及拳禍作,紅鐙教出名曰“一掃光”,其言乃驗。當水災后,寺宇傾廢,方欲興修,正待募集,適恭忠王出游,將至山寺。順懸兩鐵鉤于頤,獨坐石橋候之。王至,奇其狀貌,又習聞山有異僧,因戲之曰:“汝坐此何為?”曰:“化緣。”王曰:“化誰。”曰:“誰肯舍,吾化誰。”王曰:“吾聞汝有道行,能食椒四兩不死,吾助此緣。”順果食之,卒無恙。恭王前后舍施鉅萬,規(guī)模閎廓,金紫?赫,殊勝于前,順之力也。然鳩工估直,出入經(jīng)營,順不過問。敝衣行囊,放浪自若。嘗游京市,走入倡門,直軀臥闥,踞床高坐,兩手金錢盈握,伎女環(huán)觀,復指肘后一囊,白光粲粲,若數(shù)千銀餅,笑謂之曰:“若愛我,即予若。”然伎寮素聞魔佛,敬之若神,俱莫敢近。順出以金錢擲地,鏗然有聲,迫而視之,若流入地中,都忽不見。行疾如飛,走馬逐之不及。宣統(tǒng)元年正月元日,示微疾,作偈別眾,曰:“始來終去五旬五,狀瘋類禽與獸舞。人贈別號稱魔佛,愿眾醒迷說三涂。”寂于水云堂。清御史徐花農(nóng)者,感厥神異,執(zhí)弟子禮。是夕夢順至其家,伎樂前道,天花繽紛,與之別曰:“吾今他去,老虎洞里,煩君護持。”醒而異之,明日探視,則順于子時入滅。徐于西山洞中,塑像奉之。至今乞藥者,靈感尤甚。順生時嘗作偈云:“將來羅侯嶺上平,片野荒涼行路希。”獨自吟詠,人莫得其故。及洪憲改元,袁總統(tǒng)將即帝位,使人至西山,削平羅侯嶺頂,以通車路。殆所謂嶺上平與?尚未至行路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