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韓睿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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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足可惜贈張籍(799年4月) 中唐 · 韓愈
① 愈時在徐,籍往謁之,辭去,作是詩以送。
引用典故:百口 斗龍 鹿鳴 禹穴
此日足可惜,此酒不足(一作不可)嘗。
舍酒去相語,共分一日光。
念昔未知子,孟君自南方。
自矜有所得,言子有文章。
我名屬相府(時佐董晉幕府),欲往不得行。
思之不可見,百端在中腸。
維時月魄死,冬日朝在房。
驅馳公事退,聞子適及城。
命車載之至,引坐于中堂。
開懷聽其說,往往副所望。
孔丘歿已遠,仁義路久荒。
紛紛百家起,詭怪相披猖。
長老守所聞,后生習為常。
少知誠難得,純粹古已亡。
譬彼植園木,有根易為長。
留之不遣去,館置城西旁。
歲時未云幾,浩浩觀湖江。
眾夫指之笑,謂我知不明。
兒童畏雷電,魚鱉驚夜光。
州家舉進士,選試繆所當。
馳辭對我策,章句何煒煌。
相公朝服立,工席歌鹿鳴。
禮終樂亦闋,相拜送于庭。
之子去須臾,赫赫流盛名。
竊喜復竊嘆,諒知有所成。
人事安可恒,奄忽令我傷。
聞子高第日,正從相公喪
哀情吉語,惝恍難為雙。
暮宿偃師西,徒展轉在床(諸本作展轉在空床)。
夜聞汴州亂,繞壁行徬徨。
我時留妻子,倉卒不及將。
相見不復期,零落甘所丁。
驕兒未絕乳,念之不能忘。
忽如在我所,耳若聞啼聲。
中途安得返,一日不可更。
俄有東來說,我家免罹殃。
乘船下汴水,東去趨彭城。
從喪朝至洛,還走不及停。
假道經盟津,出入行澗岡。
日西入軍門,羸馬顛且僵。
主人愿少留,延入陳壺觴(時李元為河陽節(jié)度,主人謂元也)。
卑賤不敢辭,忽忽心如狂。
飲食豈知味,絲竹徒轟轟。
平明脫身去,決若驚鳧翔。
黃昏次汜水,欲過無舟航。
號呼久乃至,夜?jié)稂S(外黃縣有黃溝)。
中流上(一作沙),沙水不可詳。
驚波暗合沓,星宿爭翻芒。
轅馬蹢躅鳴,左右泣仆童。
甲午憩時門,臨泉窺斗龍。
東南出陳許,陂澤平(一作何)茫茫。
道邊草木花,紅紫相低昂。
百里不逢人,角角雄雉鳴。
行行二月暮,乃及徐南疆。
下馬步堤岸,上船拜吾兄(愈有三兄,皆早世。見于集中者,云卿之子俞,紳卿之子岌,皆愈從兄?;蛟晃嵝种^張籍,非也)。
誰云經艱難,百口夭殤。
仆射南陽公(張建封),宅我雎水陽。
篋中有馀衣,盎中有馀糧。
閉門讀書史窗戶忽已涼。
日念子來游,子豈知我情。
別離未為久,辛苦多所經。
對食每不飽,共言無倦聽。
連延三十日,晨坐達五更。
我友二三子,宦游在西京。
東野窺禹穴,李翱觀濤江。
蕭條千萬里,會合安可逢。
淮之水舒舒,楚山直叢叢。
子又舍我去,我懷焉所窮。
男兒不再壯,百歲如風狂。
高爵尚可求,無為守一鄉(xiāng)。
⑴ 汴州舉進士,愈為考官,試反舌無聲詩,籍中等
⑵ 貞元十五年,高郢知舉,籍登第。是歲三月,晉卒,愈護其喪行
⑶ 二月,愈至徐,徐泗濠節(jié)度使張建封以愈為節(jié)度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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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當來日大難行,前有坂,后有坑,大梁側,小梁傾,兩軸相絞,兩輪相撐,大牛豎,小牛橫,烏啄牛背,足跌力獰。
當來日大難行,太行雖險,險可使平。
輪軸自撓,牽制不停。
泥潦漸久,荊棘旋生。
行必不得,不如不行。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引用典故:獻璞 偷珠
兄弟同出門,同行不同志。
悽悽分岐路,各各營所為。
兄上荊山巔,翻石辨虹氣。
弟沈滄海底,偷珠待龍睡。
出門不數(shù)年,同歸亦同遂。
俱用私所珍,升沈自茲異。
獻珠龍王宮,值龍覓珠次。
但喜復得珠,不求珠所自。
酬客雙龍女,授客六龍轡。
遣充行雨神,雨澤隨客意。
雩夏鐘鼓繁,禜秋玉帛積。
彩色畫廊廟,奴僮被珠翠。
驥騄千萬雙,鴛鴦七十二。
言者禾稼枯(集作未搖舌),無人敢輕議。
其兄因獻璞,再刖不履地。
門戶親戚疏,匡床妻妾棄。
銘心有所待,視足無所愧。
持璞自枕頭,淚痕雙血漬。
一朝龍醒寤,本問偷珠事。
因知行雨偏,妻子五刑備。
仁兄捧尸哭,勢友掉頭諱。
喪車黔首葬,吊客青蠅至。
楚有望氣人,王前忽長跪。
賀王得貴寶,不遠王所蒞。
求之果如言,剖則(集作出)浮云(集作筠)膩。
白珩無顏色,垂棘瑕累
在楚列地封,入趙連城貴。
秦遣李斯書,書為傳國瑞。
秦亡漢魏傳,傳者得神器。
卞和名永永,與寶不相墜。
勸爾出門行,行難莫行易。
易得還易失,難同亦難離。
善賈識貪廉,良田無稙稚。
磨劍莫磨錐,磨錐成小利。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年年塞下丁,長作出塞兵。
自從冒頓強,官筑遮虜城。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夢上高高天,高高蒼蒼高不極。
下視五岳塊累累,仰天依舊蒼蒼色。
蹋云聳身身更上,攀天上天攀未得。
西瞻若水(一作木)兔輪低,東望蟠桃海波黑。
日月之光不到此,非暗非明煙塞塞
天悠地遠身跨風,下無階梯上無力。
來時畏有他人上,截斷龍胡斬鵬翼。
茫茫漫漫方自悲,哭向青云椎(一作掐)素臆。
哭聲厭咽旁人惡,喚起驚悲淚飄露。
千慚萬謝喚厭人,向使無君終不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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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吳宮夜長宮漏款,簾幕四垂燈燄煖。
西施自舞王自管,雪纻翻翻鶴翎(上聲)。
促節(jié)牽繁舞腰懶,舞腰懶,王罷飲。
蓋覆西施鳳花錦,身作匡床臂為枕。
朝佩樅玉(一作樅)王晏寢,寢(一作酒)醒閽報門無事。
子胥死后言為諱,近王之臣論王意。
共笑越王窮惴惴,夜夜抱冰寒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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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將進酒,將進酒。
酒中有毒酖主父,言之主父傷主母。
母為妾地父妾天,仰天俯地不忍言。
(一作佯)僵踣主父前,主父不知加妾鞭。
旁人知妾為主說,主將淚洗鞭頭血。
(他雷反)(一作摧)主母牽下堂,扶妾遣升堂上床。
將進酒,酒中無毒令主壽。
愿主回恩(一作思)歸主母,遣妾如此由(一作事)主父。
妾為此事人偶知,自慚不密方自悲。
主今顛倒安置妾,貪天僭地誰不為。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海波無底珠沈海,采珠之人判死采。
萬人判死一得珠,斛量買婢人(一作天)何在。
年年采珠珠避人,今年采珠由海神。
海神采珠珠盡死,死盡明珠空海水。
珠為海物海屬神,神今自采何況人。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董逃董逃董卓逃,揩鏗戈甲聲勞嘈
剜剜深臍脂燄燄,人皆數(shù)(一無數(shù)字)嘆曰。
爾獨不憶年年取我身上膏,膏銷骨盡煙火死。
長安城中賊毛起,城門四走公卿士。
走勸劉虞作天子,劉虞不敢(一作取)作天子。
曹瞞篡亂從此始,董逃董逃人莫喜。
勝負相環(huán)(一作翻)枕倚,縫綴難成裁破易。
何況曲針不能伸巧指,欲學裁縫須準擬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數(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如是配別,但遇興紀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遂不復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憶遠曲,郎身不遠郎心遠。
沙隨郎飯俱在匙,郎意看沙那比飯。
水中書(一作畫)字無字痕,君心暗畫誰會君。
況妾事姑姑進止,身去門前同萬里。
一家盡是郎腹心,妾似生來無兩耳。
妾身何足言,聽妾私勸君。
君今夜夜醉何處?姑來伴妾自閉門。
嫁夫恨不早,養(yǎng)兒將備老。
妾自嫁郎身骨立,老姑為郎求娶妾。
妾不忍見姑郎忍見,為郎忍耐看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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